支支吾吾的又不不肯说。
“夫,夫人,怎么样?”
绿戎叹口气道:“身t还好,只是好像心事重重的,总是一个人坐在后山发呆。”
她示意传风附耳过来,悄声道:“其实我觉得小王爷不是那样坏……那些传言,你有听过没有?”
传风不敢接话,夫人最忌讳别人提起她和小王爷的事,她才不要触霉头。
绿戎托着下巴叹气,“今天都是第六天了,你说小王爷si了吗?”
传风摇头,“不知。”
“怪可惜的,他那天还放了咱们呢,”绿戎放下手中的活计,自言自语道:“夫人杀了他的王妃也没见他心疼,弄那么大阵仗,一句重话都没说。他看咱们夫人的眼神,真不像是有仇。这里面说不定有点什么误会呢。”
传风皱眉,“你,你只是,看,看,看他好看。”
绿戎耸耸肩,嘟囔道:“这会儿好看也没用了,只能去阎王殿当面首了。”
说话间外头来人说有个叫庞拂余的人想见教主夫人。绿戎听了连忙跑去问冯菁。
冯菁这几日也是不好过,本以为大仇得报应该痛快的,可不知为何如此彷徨空虚。他说不是他做的,可她如何能相信呢?当日岳如筝怀揣双龙玉佩,不会有假,她去王府找他,羽菱答案也是信誓旦旦不可能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自然是不肯承认,可摆出那副样子又何必。
“夫人,有个叫庞拂余的人在外面,说有话跟您说。”
冯菁愣住,他来做什么?他这样跑过来,那端贤是si了还是没si?她害怕知道答案,更害怕面对自己知道答案之后的反应。况且三天早过了,她在想什么呢,他肯定si了。她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强自镇定道:“不认识,让他滚。”
说话间冷汗顺着鬓角徐徐流下。
绿戎一溜烟的跑走,很快又回来,面露难se道:“夫人,他说……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把您过去和王爷的细节说给所有人听。”
冯菁气的七窍生烟,本来混乱的心绪瞬间化作熊熊怒火,她冲出去指着庞拂余骂道:“你不在京城给他守灵,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庞拂余着实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突然意识到冯菁不再是过去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如今更像心狠手辣的nv魔头。他急道:“冯菁,你对兰卿有误会。求你把解药给我,回头我们坐下把事情说清楚。”
他竟然没si么……冯菁心头一颤,竟然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欣喜。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些感情,心乱如麻中木然道:“传风,把他剁碎扔到后山去喂狗。”
“哎哎哎,别别别。”庞拂余嚷道:“有话好好说。”
“你走不走?”冯菁威胁他。
“不走不走。”庞拂余一边梗着脖子y抗,一边暗骂朱轼为什么还不来。
冯菁不想杀他,可也不想看见他,既然他铁了心赖着不走,她只好吩咐传风先把他绑起来扔到后山柴房,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没过半个时辰,绿戎又跑来敲门。
“夫人,外面又有一个叫朱轼的人想见您。”
冯菁叹了口气,他们看来是不会放过她了。她ch0u出剑,三步两步走出房门。
出乎意料的,朱轼身旁还有一个手脚被绑的nv人。
居然是羽菱。
“庞公子还没到吗?”朱轼环顾四周,有点惊讶。
冯菁走到后山打开柴房门,指着里面的人漠然道:“你们把他带走吧,不要在我这里白费力气。”
庞拂余看见朱轼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朱轼顾不上安慰他,不太客气的把羽菱推向前,羽菱踉跄了一下,露出被铁链锁住的双手。
冯菁讶异,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怎么还有唱红脸的和唱白脸的?
“你把昨夜对我说的话现在重复一遍,”朱轼命令羽菱道,“若有半句虚言,殿下和夫人都不会饶过你。”
他这样把她和端贤的称呼掐头去尾放到一起,让人听了很容易误会。冯菁听着不舒服,可特意指出来又难免显得自己小题大做,无奈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羽菱眼见冯菁脸sey沉,又想起江湖上流传的有关神鹰教的恐怖传说,不禁打了个寒战。冯菁如今杀人不眨眼,连岳如筝都和王爷都敢动,她的小命可是说没就没。想到这里,她也不顾上许多,扑通一声跪下,一五一十的将她如何偷盗双龙玉佩,又如何重金收买yan山老姆的事全部说了出来。言语之间反复强调她和王爷都不知情,一切都是岳如筝的主意。
“照你这么说,他倒是个蒙在鼓里的傻子了?”冯菁眯起眼睛,反手用剑柄挑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的鬼话漏洞百出,别的不说,我且问你,当日我递信求见,为何他一口咬定是骗子?”
羽菱神se躲闪,开始胡乱搪塞,一会儿说自己不知道什么信,一会儿又说是岳如筝把信拦下来不让送给殿下。朱轼敏锐的察觉出异常,厉声道:“田羽菱,就像我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