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者都不得不对这个现象进行对抗。而一但lost完成,其人的全部存在将会被完全抹消。包括我们异常者的记忆。」
宁萤说到了这个份上,谷澄月才想起。想起自己那在旧校舍楼下被枪决的记忆。想起自己在下层区区被那天蓝se长发的少nv手刃的记忆。
但是……却没能想起那个人。
那个应该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那个人。
即兴表演已经结束。接下来的都是正戏。
「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和世界对抗,还有……要拯救已经成为lost的那某一个人。」
「是的,组织de:theoon,看起来你终於想起来了呢。我们里二十二人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但是,如何知道发生了lost呢?按照修复力的理论的话,我们不是应该不知情的情况被逐个消灭吗?」
「哼,你忘记了吗?我,大阿卡纳的愚者的卡片所代表的人物,thefool的能力。」
只见宁萤在空中轻点手指,在她的面前随即就出现了一个二十二等分的圆。
许多被等分的区域都有苍蓝的火焰燃烧着。谷澄月粗略地数了数,大约有十三个那麽多。
「这个罗盘便是我等里二十二人存在的所在,我等里二十二人生命铭刻的所在。苍蓝火焰燃起则存在尚且还健在,也就是说,我们将要拯救的lost足足有9个那麽多。」
thefool。愚者之卡。
一切的开端。或者一切的终结。
预示着某一段崭新的物语将要开启。
这是——找回少nv的存在理论的物语。
10月16日淩晨4时20分。
谷澄月从浅浅的睡眠中醒来。
额头的热度已经完全褪去,但是窗外悉娑的雨声仿佛依旧暗示着什麽。
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到妹妹,谷澄心正趴在自己的床前打着瞌睡。
从宁萤所说的异常者才能到达的虚空境界之中脱出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但是那时候还是被妹妹和肖佳绪她们b问个不停。
到底去哪里了呀?谷澄月怎麽可能说出一个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答案。
所幸的是,秦yan司及时来解围了。
「我就说嘛,肯定是脑子烧坏了乱跑出去啦。你们也不要瞎担心啦,让他好好躺着就是。」
「是啊是啊。」谷澄月看着两位似乎正在气头上的nv生,弱势地附和着。
「真是拿你没办法呐,哥哥。」
但是,尽管这样,谷澄心也还是坚持陪在了谷澄月的身边。
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嘛……如果自己的妹妹真的是这样的话,即使是失去一份缘也值得——吗?
想到这个的谷澄月心里一阵失落。
这个世界线上的自己显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不……也许不是忘记,甚至可能根本没有遇到过她。
但是宁萤、愚者这麽说过。
「世界会清理有关lost的记忆那是当然。但是我们异常者却还是特例。尽管记忆也会被清除,但是如果找到积累下羁绊的场所的话,就有可能想起那些曾经可能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
羁绊……场所……但是应该还是缺乏一点东西。
谷澄月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下床,不惊扰到谷澄心,坐到了他的写字台上。
羁绊+场所+?=回想起来
列出了这样的式子。
这个问号所代表的意义究竟是什麽?
如果用文学最常用的写作三要素来看的话。
羁绊=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羁绊=做了什麽事
场所=地点
回想起来=事件的结果
那麽?就应该=建立羁绊对应的人物+做这件事对应的时间。
写到这里,眼睛又是一阵刺痛。
b刚才的感觉还要更甚。
果然高烧刚退就用脑过度对身t伤害很大吗……
无意间抬起头的谷澄月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桌面上的镜子。
自己的左边瞳孔,不知为何变得血红。
「这就是……异常者的证明吗?」
用套话一样的话术从宁萤那里套出了很多情报。但有关异常者这一重要概念似乎还是没有解释清楚。
首先根据她後来交代的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似乎存在着三种能力者——大多隶属目录的超人,大多隶属乌托邦的异能者,以及一盘散沙的异常者。
并不是所有的异常者都加入了里二十二人这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本身也是一盘散沙。从宁萤的话里来看,似乎成员之间基本都不互相认识,只靠着愚者进行牵线交流。
创立这个组织的人真是个鬼才。谷澄月在听到的同时就想这麽吐槽了。
但是,却有一种微妙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