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被放平在病床上,她不习惯在这样白亮的光线下做这些事情,便抓了薄被挡住脸。
视线受阻,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耳边窸窣,压在身上的人下了床。
没几秒,丁循握住她脚踝把人拽到床沿,许容音的大腿放在了他肩膀上。
长久的时间里,他都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里面的穴肉都在瑟瑟发抖,又开合着流出了更多的水。
“丁循…?”她试探性地叫他名字。
她能想象到他此时有多么专注地看她,但是时间越久,她会害羞,忍不住用大腿蹭蹭他耳朵,“你快点儿…”
丁循偏头,在她大腿内侧上印下一个吻,“好。”
他准备开始了,却不是直攻城门,而是用唇片吮着她的大腿内侧,舌头在大腿根那片范围打转。
这湿热的触感比直接插进去还要命,许容音没几下就开始用腿夹他,丁循却蛮横地按住,掰开她双腿,继续用舌头在根部画圈。
直到许容音招架不住,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地叫他,丁循才用舌头勾着阴唇缝横扫。
“你好漂亮。”他舔过穴口的位置,来到花核挺立的小肉粒上,吮了几口,“还很甜,宝宝,我舔得更硬了。”
“呜…你、你别说话了。”许容音羞得不行。
她都不知道,失忆后的丁循怎么这么喜欢夸她。
十八岁的丁循不应该是个自闭型选手吗?做爱的时候怎么像个话唠。
丁循捉住她来推他脑袋的手,在手心上一吻,“我是真心的。”他压了很久的爱意,此时隻想毫无保留地吐露,告诉她,“我很爱你,许容音。”
不管他忘记了什么,这十一年里他们经历了什么,丁循隻想告诉她,他唯一记得的,是丁循真的很喜欢许容音。
这一声不像是情话,反而是深情的告白。
许容音情动得很厉害,连蒙在脸上的薄被都不要了,抚摸他脑袋,低眼看着他说:“我也很爱你,丁循。”
虽然脸颊还是很红,但她和他对视时,眼神并没有逃避。
这让丁循忍不住想要吻她。
他压下去吻她唇的衝动,笑得满眼开心,随后用柔软的唇片贴合她下面的唇,如同接吻般,用舌头勾勒着阴唇的肉缝,含着吮吸、舔吻。
“啊…嗯…不要…嗯啊…”
她想要躲开这样缠绵温柔到让人难以抵御的攻势,却反倒被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出来抵在肉缝里扫动,又在穴口徘徊。
她难受又舒服得要命,他那双黑眸如同深潭充满诱人的吸力,仿佛要把她拽进去。
许容音不敢再看他,丁循在外面舔够了,舌头开始往穴口钻,灵活地插进去搅。
这快感来势汹汹,许容音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就连眼睫毛都被溅湿了,红唇也因为沾了她的水光显得更艳。
丁循这副像样像极了吃人的吸血鬼。
……
如果不是帮他做康復训练的护工来敲门,许容音喷了他一脸水,丁循估计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下面的硬挺没有得到纾解,他一脸欲求不满,气压极低。
许容音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终于想象到了他下属形容的大魔王是什么样的了。
“别生气。”许容音乖巧找补,“我下次给你舔。”
丁循这时才脸色稍缓,但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憋太久了,好不容易开荤,吃到一半又不让吃了,觉得憋屈。
“真的?”他问。
许容音点头,“真的。”口多久都行。
说好了这件事,丁循心里的郁气也散开了,一个上午都在积极地配合治疗。但许容音答应他的给他口,并不是在医院。
尽管是病房,可走廊也总有人走动,除了医生护士,许妈也会时不时过来,不安全。
许容音还想坚持分床睡。
这一点丁循没说什么,只是和她商量,“晚上呢?”他抿唇,“晚上没人,你可以给我口。”
他嘴上说只要口,但谁知道口完了又会不会要做。
丁循做起来就是个没完没了的,她一下子吃不消,现在没恢復记忆还好,她还能骗一骗说他们一周隻做三回,挺克制的。
——当然这个也不是假话。
一周三回,一回七八次。
许容音拒绝,“不行,病房不隔音。”她脸很红,“那天、那天下午我去护士站,都有小护士提醒我小声点。”
丁循沉默了,脸色不太好看。
“回家再说好不好?”许容音软声道,戳戳他生气的脸颊,“我喜欢在家里。”
她在外面没什么安全感,这里的环境待了两个月虽然并不陌生,可医院并不是个让人有归属感的地方。
丁循态度软了下来,只是想到回家还要再等一周,又有点郁闷,“这儿的病房条件这么差,当时我是怎么选这